特朗普之所以能够当选总统,有事后诸葛亮分析是必然结果。这个话语在竞选期间,貌似希拉里要铁板钉钉获胜的情况下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的。而今天再回过头思考反思,特朗普当选总统似乎有一定的必然性与合理性。 特朗普当选总统是美国阶层矛盾对立激化的必然产物。主要表现在,美国精英阶层与普通民众阶层的对立加剧。精英阶层主导着美国政治经济,过去在经济方面还能惠及国内百姓,而如今精英阶层在全球化格局下,把企业经营放在海外,虽然发展很快,但美国国内民众基本没有得到实惠,全部进入精英阶层腰包包括对美国国内就业基本没有带来贡献。国内基础设施的荒废落后,退伍老兵的安置上差强人意等等,特朗普正好击中这些软肋,针对这些痛点猛烈出击,最终迎合了选民,取得了胜利。 美国社会制度也具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经济分配机制这几年也开始大力度自我纠偏,并取得了一定成效。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最新调查结果显示,美国经济复苏开始惠及偏低收入阶层。美联储2017年9月27日在调查报告中说:“2013年至2016年,各收入阶层家庭的平均实际收入都实现增长,逆转2010年至2013年的趋势。那时,除最富阶层外,所有阶层的收入要么减少、要么停滞。” 同时,美国整体特别是个人财富快速增加。美国人均净金融资产超过瑞士全球居首。美联储报告显示,美国人均净金融资产为17.7万欧元,瑞士人均净金融资产17.58万欧元。德国人的人均净金融资产基本未变,约为人均5万欧元。 这就意味着,中国早就提出的经济发展成果要让人民共同享受到,在美国也开始逐步实现了。从社会公平上说,收入分配差距过大是影响社会稳定的因素之一,收入分配差距缩小对于社会稳定大有裨益。 我重点要从经济意义上谈谈美国经济复苏开始惠及偏低收入阶层的巨大意义。收入和财富不平等的水平居高不下或影响消费活力,最终制约经济发展。这是许多国家在人均国民收入达到一定水平后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之一。因为财富都进入富人腰包,而富人应有尽有,消费意愿非常低,通常具有更高的储蓄意愿。这将对经济的根本动力形成较大杀伤力。 财富分配过度公平会扼杀效率,对经济不利,而贫富差距过大虽然有效率但却会发生上述情况。在一次分配、二次分配中适度兼顾公平,特别是在资本与劳动力要素分配中兼顾劳动力要素,对经济增长是根本性的永恒动力。中低收入阶层与富人相比较消费意愿与倾向更强,消费这驾马车归根结底要靠这个阶层,这就决定了这个阶层的收入必须有保证。 美国经济能够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兴旺发达,一个秘密是劳动在分配中的比例始终在三分之二强,即70%。这也就决定了美国经济动力中,消费动力始终在70%以上。 另一个值得重视的是,美国高素质劳动力在财富分配中始终高于低素质劳动力群体。美联储最新报告也显示出这一秘密:从学历程度看,大学文凭依然能够实现9.2万美元的收入中值,比一家之主没有高中文凭的家庭收入中值多6.6万美元。这些都对发展中的新兴市场体国家启发很大! |